第(2/3)页 薄凉的唇,微抿,宋天烨眸光凛凛,言词冷澈:“你问我在我心里,你抵不抵过得凌云的万分之一?现在我也想问问你,你觉得自己值么?” 心尖的弦又断,眼中的泪已干。 她终于明白他的怒从何来,只是…… 凄然一笑,她含着水雾雾的眸子定定地望着他:“你若肯信我半分,就不会问我这句话。” “这口气……” 薄凉的男人淡淡地笑,只是笑意不达眼底:“你和别的男人趁我不在到酒店開房,还成了我的不是了?” 他总是这样不讲道理的,总是这样…… 无论她有没有理由,有没有原因,他从来只相信自己看到的,或者是自己猜到的,而不顾事实的真相是什么。 不处厉湛开也在这间屋子里,就算她和他独处一室,可他若是对她有半点信心,就不会在她这样绝望的时候,还这样怀疑她的清白。 心里一哽,她的语气也变得强势起来:“你怎么会有错?你永远是对的,不对的永远是我。” 话落,云薇诺负气般擦了擦眼角的泪,直接撞开他的身体就要离开。 绝冷的男人大为光火,怒吼一声:“云薇诺,你给我站住……” 她确实站住了,只是不肯转身。 吸了吸鼻水,云薇诺深深地吸了一口气:“我现在没有时间跟你吵架,Winifred那边还有很多事情要等我去处理,我得马上赶过去……” “是吗?是急着去处理Winifred的事,还是和男人私会?” 他怒而打断,她终于反身咆哮:“随便你怎么想,反正你从来不肯听我解释的,反正你……” 之后的话语尽断,因为她身体腾空,已被他直接扛到了肩上。 几天没有好好休息,更没有好好吃饭,她胃里原本就有些难受,被他这么顶着胃一扛,整个人顿时疼得一抽:“你干什么,放开我,放我下来……” 狂怒之中的男人全无理智可言,更不打算就此让她离开。 于是,任她手打足踢,仍是一路将人扛下了楼,然后,直接塞进了他的车里…… --------------------- 反抗无用,因为他是不折不扣的暴君…… 所以,一路从酒店被强带回家,宋天烨将她推进卧室时,云薇诺眼底的神色又变:“我真的有急事要回Winifred,八点十五我要召开记者招待会,快来不及了。” 宋天烨:“……” 他又沉默,用那种她最害怕的表情。 一千个一万个不愿意,可看了看家里的时钟,云薇诺终于咬咬牙:“好,我道歉,我为发生的所有事情向你道歉,只要你现在让我回Winifred,我真的必须回去,要不然Winifred就彻底完了。” 闻声,宋天烨眉宇未动,只岑冷地吐出两个字:“正好。” 如果他没有看到她眼底一闪而逝的恐慌,如果他没有发现她还是很紧张和自己‘同处一室’,他可能真的会相信她是有急事。 可现在,他只想狠狠教训一下她,让她好好‘反省反省’。 “……什么?” “我说正好,省得我亲自动手。” 云薇诺终于色变,说话的时间声音都在颤:“你什么意思?” “不乖的女人是要受罚的,这一点,不是咱们家的家训么?” “你要用Winifred来惩罚我?” 猜到他的意图,云薇诺简直无法用言语来形容自己的心情:“不可以,那是我养母的心血,是大姐的公司,她亲手托付给我的,我不能看着Winifred被陆远衡占去了,那样对大姐夫也是一种打击的……” “这么多理由,这么多借口,每一个都冠冕堂皇……” 继续残忍地打断,宋天烨面无表情地看着面前的小女人,无情道:“可那又关我什么事?” 关他什么事? 他真的问到她了,对啊!关他什么事? 凌云是他的所有,凌云是他的全部,可Winifred不是,这只是自己的一个品牌,只关自己的事。 可是…… 他不是她的老公么?他不是她的爱人么? “我,我……我说的都是真的。” 嗫嚅着开口,也不知道自己这样说究竟有没有说服力,果然,他只冷笑了一声,便彻底斩断了她的所有期待:“我不相信。” “不相信,你除了这一句会不会说点别的?” 以前这个男人吃软不吃硬的,只要她放低姿态,只要她苦苦哀求,他还是会有所动容的。 只是今天,那些办法似乎都不管用了,云薇诺松开了还扯着他的手,一步步后腿着:“不相信,不相信,不相信,如果是姐姐你是不是就信了?” 闻声,宋天烨的双眸一秒变暗:“不许你提那个女人。” “你追都去追了,还不许我提么?” 原本是不想提的,原本是想假装什么也没看见的,可他如此的蛮不讲理,她是彻底寒了心:“不从Z市转机,呵!有种你就不要让我看见啊?” 宋天烨对此并不否认,只神情骇然地开口:“我至少没和她去酒店……” “和人去了酒店,不代表睡过,没和人去酒店,也不代表没在你心里呆过不是么?”反问着他,一字字,一句句…… 问完,她又继续辩解:“我和他是被人陷害的,是别人锁了门不让我出来……” “是吗?” 尾音微扬,带着明显的不信,云薇诺觉得很累,每一次和他吵架,几乎都让她有种崩溃的无力感。 伸手,胡乱地向上抚了把自己的长发,她说:“我不想跟你吵架,现在七点都过了,我再不赶去记者招呼会真的会来不及。” “不许去。” 他坚持,她比他更坚持:“我必须去。” 上前一步,死死扣住了她的手,男人的眼底红丝密布,如织在她心上的网。她心尖一颤的同时,他又霸冷地开口:“既然那间破公司一而再,再而三地影响我们的感情,那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。” “不行,你不可以这样对我……” 她的哀求声中,他“咔”地一声锁死了家里全部的门和窗,然后,直接将摇控器扔到脚边踩了个稀八烂…… 看着那一地的残渣,云薇诺跌坐回地毯上,轻泣着低喃:“我不能失去Winifred,这间公司对我来说真的很重要。” “只有我觉得重要的,才是真的重要,你觉得重要的,都不值一提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