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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如果是自信的话，那他的自信是哪来的？

    "林总，你这算是拒绝我了吗？"王少聪道。

    "嗯，眼下并不考虑接受融资稀释股权的事儿！”林锋直言不讳。

    "得，既然林总的话都说到的这份上了，那就当我这个电话没打！"

    话罢。

    那头的王少聪挂断了电话。

    然而让林锋万万没想到的是。

    刚在跟他通电话的王少聪这会儿竟是置身在江州tl公司的总经理办公室里！

    "我早就说了，让你别打这个电话，因为结果我已经提前跟你说了，肯定没戏！”

    双手环胸看着这位在英伦大学留学时的校友，李元歌揺头淡声道。

    虽然她跟王少聪是校友关系，当初在英伦时也是相识一场，关系还算是过得去，但李元歌的底线还是守得尤为之紧的。

    而她的底线，就包括林锋的手机号码--

    虽说王少聪这会儿正置身在她的办公室，但林锋的手机号码，并非是她给对方提供的。

    "姐，他话里话外都透着满满的自信，似乎并不把鹅厂那边当一回事似的，我很好奇他的自信跟底气到底是哪来的，是你给的吗？”王少聪问道。

    "时至今日，他对我的家世这方面应该都不了解，你觉得我能给他提供什么底气跟自信？"李元歌漠然道。

    "这么说来是长风给的？”王少聪再问。

    "他也不知道长风的真实来头！”李元歌道。

    "那就奇了怪了！那他哪来的底气？要知道，就鹅厂的手段，资本界都没几个想跟他们对线的，南山必胜客的神话，那绝对是实至名归的！"王少聪皱眉道。

    "或许，南山必胜客的神话，这次遇上他…真就会被终结也说不准呢？”

    倏地，李元歌轻飘飘地甩出这么一声来。

    "嗯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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