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真痛。 不过,再痛也得立刻跟上去才行。 有时候要克服痛楚,不过是一咬牙的事情。 但是要弥补失误,可能得长达数年。 … 薄书砚把傅深酒带到了电梯口。 闫修也跟了过来,不过只是远远地站着。 “傅深酒,是吗?”薄书砚双手插袋,漫不经心地朝她挪了一步。 两人的距离,实在太近了。 “是。”深酒抬头看他,毫不躲闪。 薄书砚低头,与她毫无感情的对视,“做我的女人,你该得到的东西我一样都不会少你。” “哦,那我先谢过薄先生了。”傅深酒答得飞快。 她这副云淡风轻的样子,让薄书砚微眯了眼睛。 这个女人明明是一副把自己当做砧板鱼肉的姿态,为什么他有一种被挑衅了的感觉呢。 轻笑了声,他慵懒补充,“但是同样的,我忌讳的东西…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