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傅深酒其实是不想接房卡的,但闫修本就大她好几岁,递房卡的动作又这么郑重,刻骨的教养已经让她的身体先做出了反应。 看着手里的房卡,深酒突然就想起一句恶俗的台词:嘴上说着不要不要,身体却很诚实嘛。 唔,闫修坑她。老狐狸。 不过接都接了,那就坦然收下。 … 薄书砚的套房在17楼。 傅深酒刚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儿,酒店配备的医务员便过来了。 医务员会过来,当然是傅深酒自己要求的。 不爱惜自己的人,大概只分两种。 一种是有别人的爱惜,自己无须上心的。 另一种是无旁人爱惜,自己也不爱惜自己的。那是傻子。 傅深酒显然都不在列。 崴脚只是轻伤,专业处理过后,医务人员离开,诺大的套房里就剩下深酒一个人了,静悄悄的。 她靠坐在软弹的沙发上,身与心的疲惫一股脑儿地袭来,使得她不知不觉就睡着了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