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都摔下来狼藉满地。因为在 看着你、听着你、在你荫影里呼吸着 清新的空气,洋溢着深深的喜悦时, 我再不想你——我是那么地贴紧你。” 苏亦朗读完毕。 众人再次鼓掌。 李志虹再次赞叹,“翻译的真好。” 说完,又补充了一句,“小师兄真厉害。” 苏亦连忙摇头,“这不是我翻译的,没有这样的功底。” “那小师兄能说这是谁翻译的吗?”李志虹问,“其实,我以前也看过其他一些版本,但没有小师兄读的这版好。” 苏亦说,“这是方平先生翻译的,现在应该在上海译文出版社工作吧。” 苏亦实话实说。 这个版本确实方平译版。 而且,方平先生在国内翻译界名声也不小,没有必要盗用人家的成果,天知道老先生是什么时候翻译完这首诗歌的。 拿来装逼一下就可以,盗取别人劳动成果,大可不必。 主要是没法盗取。 苏亦之所以选择这首诗歌,还是跟《致橡树》有关。都是描写树的爱情诗,白朗宁夫人的《我的棕榈树》更加直接一下。 全诗采用整体比喻的手法。 不是把自己比喻成棕榈树,而是把她的爱人白朗宁比喻成棕榈树。 全诗在情绪上分为三层:她的相思;不愿因相思而使对方失去独立性;探究其原因。 这其实跟白朗宁夫人的经历有关。 她父亲是英国的新兴贵族,是一个庄园主,所以接受英国传统的精英教育,从小喜欢诗歌跟文学,喜欢莎士比亚喜欢歌剧,还会骑马。 不过她自幼丧母,跟最亲的弟弟也溺水早夭,15岁时,她不幸骑马跌损了脊椎。从此,下肢瘫痪达24年。在她39岁那年,结识了小她6岁的诗人罗伯特·勃朗宁,她那充满着哀怨的生命从此打开了新的一章。 独处深闺,斜躺病榻,幽怨成了她生活的主调。情爱于她简直是不可企及的奢望。对突然射来的丘比特之箭,她既惊且喜还疑。 当她认定白朗宁是真诚的之后,便以身相许了。 所以才有最后一句,“我再不想你——我是那么地贴紧你。” 这首诗可是比《致橡树》直接多了。 苏亦朗读完毕。 再次获取一片热烈的掌声。 因为他算是开了一个头,直接把外国诗歌带入了五四文学社。 之前,大家的诗歌朗读主要还是以国内的诗歌为主。 他倒好,一来就直接英国诗歌,不仅如此,还原文朗读。 瞬间把文学社诗歌朗读环节提升了一个level,很nice! 这样一来,一首诗歌怎么行。 必须要好几首。 苏亦也不拒绝。 反正,他这段时间少背诵诗歌,直接把白朗宁夫人的《葡萄牙人十四行诗集》中的其他诗歌读一遍。 不过这一次,大家也没继续让他板书了,更多是听他读。 仅仅读,就足够吸引人。 然而,就在苏亦以为事情就结束的时候,他发现自己想多了。 他读完。 就有人问。 “小师兄,有没有原创诗歌?来一首啊。” 苏亦连忙摇头,“这个真没有。” 旁边的李志虹笑,“我不信。” 瞬间,这姑娘鲁豫附体。 她又问,“大家信吗?” “不信!” 大家跟着起哄。 看着这架势,不来一首糊弄是不行了。 苏亦想缓一缓,脑海的诗歌太多,一时半会还不知道要抄哪一首。 难不成把海子的《面朝大海春暖花开》拿出来? 这样一来,也算是拯救一个大诗人了,说不定他先把人家的成名作剽窃了,对方,也不需要因为成名抑郁选择那么惨烈的离世方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