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53章:这次真不是一颗开花的树-《我在北大学考古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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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都摔下来狼藉满地。因为在

    看着你、听着你、在你荫影里呼吸着

    清新的空气,洋溢着深深的喜悦时,

    我再不想你——我是那么地贴紧你。”

    苏亦朗读完毕。

    众人再次鼓掌。

    李志虹再次赞叹,“翻译的真好。”

    说完,又补充了一句,“小师兄真厉害。”

    苏亦连忙摇头,“这不是我翻译的,没有这样的功底。”

    “那小师兄能说这是谁翻译的吗?”李志虹问,“其实,我以前也看过其他一些版本,但没有小师兄读的这版好。”

    苏亦说,“这是方平先生翻译的,现在应该在上海译文出版社工作吧。”

    苏亦实话实说。

    这个版本确实方平译版。

    而且,方平先生在国内翻译界名声也不小,没有必要盗用人家的成果,天知道老先生是什么时候翻译完这首诗歌的。

    拿来装逼一下就可以,盗取别人劳动成果,大可不必。

    主要是没法盗取。

    苏亦之所以选择这首诗歌,还是跟《致橡树》有关。都是描写树的爱情诗,白朗宁夫人的《我的棕榈树》更加直接一下。

    全诗采用整体比喻的手法。

    不是把自己比喻成棕榈树,而是把她的爱人白朗宁比喻成棕榈树。

    全诗在情绪上分为三层:她的相思;不愿因相思而使对方失去独立性;探究其原因。

    这其实跟白朗宁夫人的经历有关。

    她父亲是英国的新兴贵族,是一个庄园主,所以接受英国传统的精英教育,从小喜欢诗歌跟文学,喜欢莎士比亚喜欢歌剧,还会骑马。

    不过她自幼丧母,跟最亲的弟弟也溺水早夭,15岁时,她不幸骑马跌损了脊椎。从此,下肢瘫痪达24年。在她39岁那年,结识了小她6岁的诗人罗伯特·勃朗宁,她那充满着哀怨的生命从此打开了新的一章。

    独处深闺,斜躺病榻,幽怨成了她生活的主调。情爱于她简直是不可企及的奢望。对突然射来的丘比特之箭,她既惊且喜还疑。

    当她认定白朗宁是真诚的之后,便以身相许了。

    所以才有最后一句,“我再不想你——我是那么地贴紧你。”

    这首诗可是比《致橡树》直接多了。

    苏亦朗读完毕。

    再次获取一片热烈的掌声。

    因为他算是开了一个头,直接把外国诗歌带入了五四文学社。

    之前,大家的诗歌朗读主要还是以国内的诗歌为主。

    他倒好,一来就直接英国诗歌,不仅如此,还原文朗读。

    瞬间把文学社诗歌朗读环节提升了一个level,很nice!

    这样一来,一首诗歌怎么行。

    必须要好几首。

    苏亦也不拒绝。

    反正,他这段时间少背诵诗歌,直接把白朗宁夫人的《葡萄牙人十四行诗集》中的其他诗歌读一遍。

    不过这一次,大家也没继续让他板书了,更多是听他读。

    仅仅读,就足够吸引人。

    然而,就在苏亦以为事情就结束的时候,他发现自己想多了。

    他读完。

    就有人问。

    “小师兄,有没有原创诗歌?来一首啊。”

    苏亦连忙摇头,“这个真没有。”

    旁边的李志虹笑,“我不信。”

    瞬间,这姑娘鲁豫附体。

    她又问,“大家信吗?”

    “不信!”

    大家跟着起哄。

    看着这架势,不来一首糊弄是不行了。

    苏亦想缓一缓,脑海的诗歌太多,一时半会还不知道要抄哪一首。

    难不成把海子的《面朝大海春暖花开》拿出来?

    这样一来,也算是拯救一个大诗人了,说不定他先把人家的成名作剽窃了,对方,也不需要因为成名抑郁选择那么惨烈的离世方式。

      

   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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