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所以,她对此剑法十分喜欢,独自一人时经常悄悄练此剑法。 练到尽兴处,她还会在山中发出洪厚低沉的低吼声,感觉自己是一个胡子拉碴,身高八尺腰大膀圆一拳能打死老虎的莽汉。 就是因为那声低吼,被张承宣听到了,然后被他撞见她忘我的练剑,连鞋子飞了都没发现。 还好,她今天穿的鞋子够紧。 无忧靠在张承宣的肩上,“没想到这撼山剑法恰好跟霸王剑契合,他喜爱极了。” 这个他,指的是霸王剑。 韩道长这回是真的笑了,他问两位师侄,“你们俩练过撼山剑法吗?” “没有,我当初觉得自己不够孔武有力,想着若是有朝一日,我浑身腱子肉,两百多斤重,就练它来着。”赵大人双手抱臂,看得频频皱眉龇牙,“嚯,瞧瞧她那股劲儿,我怎么觉得,今日我是来自取其辱的。” 张承宣声音温和,有些底气不足,“我当时练过两次,觉得不如我喜爱的流水剑法舒服,就再也没练过了。” 说来惭愧,最男人的剑法,居然是师妹练的。 难道说,这叫阴阳调和,以柔克刚? “师叔练过吗?”赵大人饶有兴致的看着他,“你待会儿从师弟手中将那把剑抢过来?” “呵,呵呵,”韩道长笑得比西北的风还干,“我当初听到这个剑法的名字,就觉得太虎了,哪里会练它。” “这把剑分明就是为她量身定制的,我们何必自取其辱。”说着,韩道长拿出一把骨链,“从见到她的第一面起,在武器方面,我就没有赢过。” 当初,他们还因为无忧剑,不打不相识呢。 真是,人比人,气死人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