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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这一拳准确命中了6羽的肚子，打得很实在，打得6羽闷哼一声，脸色苍白。

    若他身上没伤，就顾惜朝这小胳膊小腿，给他揍一天都相当于挠痒痒，但现在的他，一身修为尽失，身体虚弱，甚至连普通人都颇有不如。

    顾惜朝含恨而的这一拳，是真把6羽给打疼了。

    郭破虏在旁看着，眼睛冒火盯着顾惜朝，却是不敢行动。

    事实上，顾惜朝这一拳能打在6羽身上，就是因为6羽给他下了指令，叫他无论如何不准出手。

    其实连顾惜朝都是无比错愕，没想到这一拳都真的打在6羽身上。

    “妈的，你为什么不躲？”顾惜朝咆哮道。

    “惜朝，我说了，如果你能好受一点，我不介意你做的过分一点。倾城的事情，我没有办法跟你解释，但我6长青可以告诉你四个字，我问心无愧。我6长青能做你顾惜朝的师父，也受之无愧。”6羽咧咧嘴角，忍着剧烈疼痛，艰难说道。

    “不躲是吧？”

    顾惜朝咬了咬牙，又是一拳砸向6羽肚子，“6羽，你他妈告诉我，你凭什么能做到问心无愧？在你妻子生死不知的时候，跟她离婚去娶另外一个女人，这就是你6长青所谓他-妈-的问心无愧？”

    6羽又是狠狠挨了一下，脸色愈苍白，却是忍着一声不吭。

    他吸了口气，淡声道：“惜朝，这个世界上每天都在生许多事情，每件事情摆在面前，都需要一个抉择。而有的时候，你做任何抉择，都会对不起一些人和事。怎么可能用单纯的对与错来区分？”

    顾惜朝也没有心情再打一下去了。

    他看着6羽，冷声道：“6羽，打今儿起，当我们没认识过。无论你有什么理由，我永远不会原谅你。”

    6羽叹了口气，说道：“我不需要。”

    他说完后，转身就走。

    金黄的阳光洒在他的肩头，渲染出几分萧索的况味。

    郭破虏连忙跟上，就好像他的影子。

    顾惜朝看着6羽离去的背影，目光难言。

    苏玲珑走到他身边，也跟着叹了口气。

    “玲珑姐……”顾惜朝叫了苏玲珑一声，“这是为什么啊？”

    “惜朝，你问我，我又问谁去？”

    苏玲珑叹了口气，“不过我觉着吧，这件事情，你心里苦，我心里苦，但不可能有谁会比长青更苦。”

    顾惜朝也是叹了口气，想说些什么，却什么也说不出来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别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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