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且说蔡瑁,他返回到了襄阳,第一时间就前去见刘表。 因为刘表的疑心病,他调回蔡瑁及黄祖,并没有和蒯越兄弟等一众留在荆州的文武商议,这使得蔡瑁、黄祖率军回来显得有点突兀。不过。刘表给出的解释,是说洞庭活新洲方面,新汉军的水军对江陵虎视眈眈。他调蔡瑁与黄祖回来,是因为此两将都是精通于水战的大将,打算将他们调去江陵,或留一将镇守襄阳。对于这个解释。倒也中规中矩。并没有让人产生怀疑。 不过,刘表第一时间,亦只是召见了蔡瑁与黄祖两将密谈。 蔡瑁、黄祖拜见刘表的时候,就只有他们三人。 “德珪(蔡瑁字)、太华(黄祖字)。你们回来了,一路辛苦了。” 刘表躺在床榻上,朝两人招招手,不过,却显得有气无力的样子。 “姐夫。现在只有我们与太华三人,不用再装了。起来走动走动吧。”蔡瑁一时却还没有意识到刘表是真的病了,他偶尔,会在刘表的亲信心腹大将的面前,直呼刘表为姐夫,如此,一来,可以显得他与刘表的关系亲近、亲切,二来,亦可以让刘表身边的那些亲信明白,你们就算是再深得刘表的信任,但也亲不过咱是刘表的妻弟的事实,所以,你们在刘表的面前,听刘表的,但是平时,得要给咱蔡瑁面子。 这个,是一些交际艺术,只有像蔡瑁这般,深明经商之道的家伙,才能将这些似是不经意的事运用得不着痕迹。 “不不……咳咳……”刘表想用力挥挥手,可是却太过用力,忍不住猛烈的咳了起来:“咳咳……唉,病来如山倒,别提了……” 黄祖见状,却猛然的大吃了一惊,疑惑的道:“主公,你这是……” “咳咳……我、我不是在装,而是真的病了。”刘表没有对两将忍瞒,直言道:“不久前病的,我自己也没有想到,偶染风寒,居然让我起不了床。” “啊?那、那看了大夫没?怎么说?”黄祖急急的道。 “我偷偷让大夫看了,大夫说我这段时间太过优虑了,又偶染风疾,需要休息一段时间才有可能好转。” “偷偷让大夫看的?姐夫你这是?” “唉,别说了。”刘表又默叹了一口气道:“你们不知道,现在我们荆州的局面,恐怕还真的风起云涌。我担心局势会有变化,因此,才急急暗中调你们回来。” “啊?发生了什么事?”蔡瑁与黄祖都不太了解刘表所说的局势会起什么的变化。 “嗯……德珪,你觉得姐夫待你如何?”刘表此时却望向了蔡瑁问。 “姐夫,这个时候你说这些干嘛?如果有事你就说事得了,姐夫待我蔡瑁,如同亲兄弟,如果没有姐夫你,便没有我蔡家现在的一切,起码,达不到现在成为荆襄地区第一家族的兴盛。”蔡瑁对于这点,实话实说的道。 “呵呵,别说这些了,说实在的,我刘表来到荆州出任荆州牧,若不是你蔡瑁蔡家的鼎力支持,我刘表恐怕亦难以在荆州站住脚。可惜了……你姐太过任性,要不然……” “姐夫,不用担心,也不用听外间的闲言闲语,那些都是空穴来风的事。我姐姐虽然为人任性了一点,有时候,可能是贪钱了一点,但是绝对是一个谨守妇道的女人。还有,她对于我们蔡家,亦是非常在乎的,对于姐夫你,平时可能妒忌心是重了一点,但绝对忠诚于姐夫你的。”蔡瑁现在可不敢说出自己姐姐已经早成了刘易女人的事,反正,只要一天刘表自己没有证实自己的姐姐已经背叛了他,蔡瑁自己是绝对要为自己的姐姐说明是清白的。 “呵呵……”刘表却不置可否的摇摇头道:“好了,我自己的夫人,她是怎么样的人我还能不清楚?放心好了,我并没有怀疑她什么,可能是我刘表背着他纳妾的事。真的惹她伤心了,假若我再去接她回来,她估计是不会不回来的。只是。现在我们与新汉朝的关系,我实在是不好离开荆州到洛阳去。” “太华你呢?”刘表又将目光放在黄祖的身上问。 黄祖却不能如蔡瑁那么的随意,赶紧跪下应话道:“主公,黄某世代居于江夏,但却一直受到当地士绅的打压,是能够得到主公的赏识,黄某方可以有一展才能之日。何况,主公是名正言顺的荆州之主,黄某亦能会为主公效力。万死不辞!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