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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说着话，向柳烟使了个眼色，“饭菜都凉了，还不扶了夫人过去吃饭。”

    罗三娘满眼眶子都是泪，其实她也不是真的就要罗锦向邵洛认错，无非就是表个姿态，罗锦不出来吃饭她比谁都着急。

    那个李氏，可不就是，想不开，上吊无声无息去了的。

    柳烟也是个通透人，给柳旭使了个眼色，“是啊，饭菜都凉了，您胃不好，还是先吃着去。”说着，和柳旭一边一个，连搀带拉，扶着罗三娘就走。

    “气都气饱了，还吃什么吃？回房。”出了罗锦的屋子，罗三娘将两人一甩，擦着泪闷着头就往自己屋里走。

    “旭儿，你先去吃吧，我扶着夫人回房就好。”

    支开柳旭儿，柳烟上前一步，扶着罗三娘，这回罗三娘倒没甩开她。

    进了屋，柳烟柔声劝，“夫人，你这样，会伤了小姐的心的。”

    罗三娘捏了捏柳烟的手，小声抽泣，哽咽道，“烟儿，我知道你是个好孩子。”

    柳烟没作声，大概知道罗三娘还有话说，果然，罗三娘平了平自己的气息，侧头看窗外，又道，“我知道！锦儿心里的苦其实我都知道！出了人命，她心里不好受，我如何能不知。”

    “我也不是不疼锦儿，而是不敢疼她了。这天灾人祸，都是我惹出来的，我离她远些，她快些出嫁就全都好了。”

    “这话怎么说，娘疼女儿，天经地义。”柳烟有些不明白了，居她所知，这人命事件与小姐无关，与夫人就更没关系了。夫人自村口的大酒坊建好后，只开业那天去过，再也没去了，在家里，见天的礼佛带着做针线，这事与她相什么干。

    罗三娘转头，语中带着悲呛，“我命硬的话，想必你也听说过。从前的锦儿，你是没看到过，你是不知道，她过得有多糟。没个女子样，不对！那完全就没个人样啊！”

    柳烟见到罗锦时，罗锦已换了芯，人也早瘦下来了，虽听人说起过去小姐很胖，却从不相信那些小姐有多混不吝了话，这会子却不得不带了抹怀疑。

    “可是，自从姑爷出现了，锦儿就一天天的好了起来。姑爷是锦儿的福星啊！我是真怕，怕她哪天不知轻重的得罪了姑爷，姑爷走了，不再庇佑她，她会再次被我所累啊……”

    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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