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罗锦边挣扎边喝问,“你干什么?你疯了!” 邵洛厉声反问,“你说我要干什么?我是疯了,疯也是给你逼疯的……” 邵洛一边凝视着她的眼睛,一边动手。 一向沉稳的手,此时有些抖,眼里红红的,夹着酸楚夹着怒,更多的却是藏在深处一抹害怕,害怕她再突然消失。 罗锦的挣扎对于邵洛来说一向没有用,看着一向沉静的邵洛此手微抖的手,激动得有些癫狂,罗锦心也跟着一颤,眸中闪过一丝疼意,看来沈溱说的那些话,不是没有激怒邵洛,而是临战之机不得分神,他死命将怒意压住,一直压到现在。 老婆跟人躲了几天不回,再被敌人讥讽,叫任何一个有血性的男子都会受不了,何况这个人是高傲如他的邵洛。 爱之深,责之切!他心里有气,不发作她,还能发作谁。 想到这里,罗锦心头又酸又疼,不再挣扎,只一会儿的工夫,人已经被邵洛捆得严严实实。 绑完了罗锦,邵洛抱着捆得像木乃伊的罗锦,木木的坐在床头,将头埋在她的脖颈良久,微抖,似乎是抱着万年寻找未果的珍宝,此生此世都不想再撒手。 房间里静谥一片。 邵洛箍抱得很紧,罗锦有些透不过气来,却也不挣扎。 半响,脖颈处埋着的邵洛,已经不再颤抖,罗锦深吸了一口气,才缓缓的开了口。 他有他的想法难处坚持,她也有她的活法底线,该谈的还是要谈的,疼归疼,气却仍是归气的。 “为什么一定要逼我?”抗旨是死罪,却可回旋,杀人屠镇屠村却是无可回旋的死罪,更何况,他要屠的镇是无辜镇民,他要屠的村民与她血肉相连。他是说到做到之人,若她真不出来,他便真有可能发疯! 既然回来,既然做了一些决定,有些话,不能说也要说。将胞戳破挤干净了,才能不再痛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