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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最后几个字，她声音有些低了下去，不过还是让罗锦有些刮目相看。

    在这谨守礼仪，连爱自己丈夫都不能说出来的时代，一个黄花大闺女，竟然能勇敢的说出自己的爱意，这可不太像从前她认得的莫卿然，是什么让她改了心意？

    罗锦狐疑的摇了摇头，这满腔的勇气，让人叹服。

    如果她爱的不是自己相公的话。

    “宁妃，我对小王爷是真心的，我是真的喜欢他。”莫卿然最后几个字几不可闻。

    “我很欣赏你的敢爱敢说，不过我也左右不了宁少诺的心，可能听在你耳朵里觉得我是在炫耀，但我确实左右不了他的心。”罗锦摊手，既然莫卿然敢直言，她也就不藏着掖着了。

    如果这姑娘是来让自己把宁少诺让给他，那么她要失望了。

    对面，莫卿然咬了咬下唇，眼底闪过一丝难过，随后又被满满的坚定充斥。

    “我知道……”她有些近乎哀求的看着罗锦，“我知道小王爷爱你，我也知道小王爷不爱我，我也不奢求小王爷能像爱你一般爱我莫卿然，我只希望能在他身边，看着他，看着他的一举一动，看着他的喜怒哀乐，我……从没想过与你争什么名份和位置，我只想做一个妾，只要能永远留在他身边……”

    莫卿然的眼底浮起满满的怅然，她有些痴痴的呓语，“我的年龄愈发的大了，也许过不了多久，小王爷就会想要把我嫁出去，可是，我只是想陪在他身边啊……”

    “哪怕只做一个没有身份地位的妾，我也只是想留在他身边，我不想要嫁给别人……”她低下头，两颗清泪自脸颊滑落，滴落泥土中。

    罗锦有些怔怔的看着这个为爱卑微的女人，真的不知道从前那个有着几分理智骄傲的莫卿然去了哪里，明知道这个男人不爱自己，明知道做妾很多时候要望穿秋水的独守空房，只为了长留他身边，竟还是如此卑微的想不通。

    扪心自问，罗锦做不到这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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