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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司马鹤道：“是，只是师弟无能，没有培养他们进阶到灵师。”

    石坚道：“进阶灵师谈何容易，我悟玄宗平均也就每十年才有一名弟子进阶到灵师，他们都到了后期灵徒已经是难能可贵了。只是这些年师弟门下资源太少，说起来也还是师兄有愧于你啊。”

    司马鹤道：“这一两年来师弟这里资源多了许多，还要多谢师兄关照。”

    石坚笑道：“我可没有特别关照你，都是你门下争取到的，理所当然啊。”

    众人一边走一边聊，见快到了大殿，石坚却道：“司马师弟，我和肖师弟这次过来只是想到灵机山四处走走看看，也没有什么其它事情，师弟可以让他们都下去吧，就师弟陪我们走走就行。”

    司马鹤有些不解，却很快就反应过来，便回头对赵耀中等弟子道：“你们先去秘殿继续演练，我陪二位掌门人四处走走。”

    赵耀中等四人便都施礼后就离开了；肖远声却有些不解，但见到掌门师兄是这么安排的，他也不好发问。

    石坚对灵机山许多事务都很感兴趣的样子，不停地问这问那，也不住叫好，尤其是在制作坊，弟子们是在操控这几个低阶傀儡干那些最脏最苦的活，忍不住连声称赞；肖远声在一旁也是暗暗叫好。

    只听石坚问道：“师弟，这些事情都是你一个人在安排？那可是难为师弟了。”

    司马鹤却淡淡一笑道：“师弟这里就是有三头六臂也做不了这么多事情，都是师弟让弟子们自己想办法去改进过来的，大多数事情我都是不管不问的，弟子们可以自己做主。”

    石坚道：“好一个不管不问。”回头就对肖远声道：“司马师弟的这个不管不问是很有学问的，看样子我们都要好好学习一番。”肖远声当然也连连点头。

    石坚和肖远声在灵机山四下看了看，便要告辞回去了，司马鹤便送他们到了山门后，便急急忙忙赶回去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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