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一章 三潮水玄月飞鹰 四十-《潮水潮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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————小打油
三月狗四月猫,犄角旮旯**叫。
男人头女人腰,摸到就是祸包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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面对苗族头人微笑期许中毫无余地变动的目光,冷山尊的形象在张国平脑海中浮现:线条刚硬的脸,敦敦实实的身子,沉默寡言实在干事的样子,他的欢笑,忧愁,流汗,出力,甚至调皮捣蛋一幕接一幕,老军工的眼里含满泪花,低下头禁不住叹气:“我的兄弟,你是走了什么运,尿了什么尿,兄长今番被你做了大难。”他知道,事情已经不能回头。
脚步声动,刚才带路的汉子走了进来,土窑陶钵热腾腾糯米粑粑恭敬端上,一人一碗香喷喷米酒,张国平等蛇绳之警皆欲股裂不敢进食,头人笑道:“苗家清苦,急忙之间只有热粑粑,这是敬你们远方客人的,只管大口吃了,再说我家没得姑娘。”说罢又笑。
糯米产量少,汉、苗农人十分金贵,粑粑当然用糯米做成,做法:糯米拣出杂质后经过浸泡后蒸熟,趁热捣碎揉弄成坨坨晾晒,干品于清水中储存,只要经常换水粑粑存放时间很长,汉、苗农人用此方法一来方便使用,二来客人进家方便接待,热粑粑顶饱耐饿,配以炒熟豆面其实美味。
张国平等只得吃了,米酒作用晕乎乎随头人回到河边苗家小寨,头人被苗族同胞欢呼涌进坐地,张国平对吕长兴等众人说了头人言语,十多位工人阶级傻了眼,没有道理。
怎么突然发生这样事情,头头尾尾到底什么过程,为什么人家偏偏看中了冷山尊,狗日的哟,下车走到河边尿泡尿,就一直尿到人家家里去了?是巧合还是偶遇,天下哪有这样的道理呀,谁也没有做道理处,一个个张着嘴东张西望,实实在在想看看,咱们那个是倒霉还是享了大福的同志在哪里,只要见面咱们可以当面问个明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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