V277 地宫之谜索耶部落4-《妖孽病王娶哑妃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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想明白这一点,宓妃整个人都要不好了。
“该死的,居然被算计了。”
“至少有数百人朝咱们这里靠近了。”听到宓妃那声低咒的时候,南宫雪朗也明白了过来,那个晁东树演技那么精湛,他妈的怎么不去做戏子。
这一次交手,显然又是他落了下风,真他娘的蛋疼。
“我站的这个地方,是不是就是‘雷区’。”这不是疑问句,而是肯定句,在宓妃点头之后,南宫雪朗的脸色可谓难看到了极点。
所谓雷区,其实就是一个声源点,发出声响之后,雷区里的人暂时不会有生命危险,但那声响却是围困在外面那些人战斗的号角,他们会根据听到的声响准确的找到这个地方,并且速度超乎想象的迅猛。
他们这是自己钻进了晁东树挖好的坑里,亏得他们还觉着自己的计划是完美无缺的。
什么叫做姜还是老的辣,大概这就是。
……
“如何,都说女人如花般美貌,想必温小姐平时也是一个惜花爱花之人,那不知温小姐可能品出这酒中到底含了多少种花?”大长老跟三长老的异样,坐在上首主位的晁东树,就算看见了他也当是没看见,一点儿都没有放在心上。
诅咒之事他虽担心,更有疑虑,但却一点儿都不妨碍他对宓妃跟南宫雪朗出手。
那诅咒不是说不能枉造杀孽么,那好,他不杀他们就不算是造杀孽了吧,他会将他们抓起来,然后慢慢的折磨他们,一直吊着他们一口气,让他们活着,便不算是违逆诅咒不是么!
宓妃摇了摇杯中橙黄色的美酒,又凑到鼻翼下嗅了嗅,黛眉轻轻一抬,声音宛如春风般轻柔,“晁族长这是在考我?”
“哈哈哈…这可算不上是考,只是增加一点晚宴的气氛罢了。”
“哦,那不知本小姐若是真能品得出来这酒中含了多少种花,可有奖励以作嘉奖?”
“她可是个无利不起早的家伙,晁族长该不会那么小气,舍不得拿出一两件宝贝出来做彩头吧!”
“本族长是那么小气的人。”
“晁族长当然不是,这一点本小姐还是相信的。”
罢罢罢,反正本族长现在给你们的,最后都会回到本族长的手上,便让你们再得意得意,更何况她也不定猜得准,这特制的酒中到底含了多少种花。
于是晁东树道:“温小姐就放心大胆的猜,本族长准备的彩头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。”
“既是有彩头,又是单纯的投个热闹,晁族长应该不介意本公子也来插一脚吧!”
“南公子还真是一如既往的喜欢开玩笑。”晁东树笑得豪迈又坦荡,仿佛他真的就一点儿旁的心思都没有,“不若就让你们两位的侍女跟护卫都参与进来,这本就是一玩乐,就算猜不中也不必放在心上的。”
宓妃给了剑舞红袖一个眼神,两人上前一步齐声道:“剑舞红袖多谢晁族长盛情款待。”
话落,两人也分别从侍女的手中接过一杯酒,毫不扭捏的就举杯喝了起来,另一边,南宫雪朗也极其的配合,袁砾袁平亦是接过侍女手中的酒,细细的品尝了起来。
“果然是好酒。”
“多谢晁族长了。”
“哈哈…能得几位赞扬,本族长实在太高兴了。”说着,晁东树就连连豪饮了好几杯酒。
此时,眼见宓妃跟南宫雪朗也喝了不少的酒下肚,但看他们两人的脸色并没有什么异样,大长老就三长老就更迷惑了,难道真是他们想差了,那酒中压根就没有毒?
只是族长他,又到底想要做什么呢?
“来来来,不知几位从谁开始猜起。”
“红袖,要不你先来?”
“是,小姐。”红袖应了声,再次上前一步,面向晁东树,嗓音清亮自信的道:“我品出了三十四种花的味道,不知对否?”
她的主子只有宓妃一个,就算要自称奴婢或是属下,都绝对不会是对着晁东树。
“很遗憾,红袖姑娘猜得不对。”
“那是三十九种。”
晁东树仍是摇头,笑道:“剑舞姑娘说的也不对。”
“袁砾袁平,你们猜多少种。”
得了自家王爷的指示,袁砾袁平亦是上前一步说话,一前一后两个答案报出来之后,结果仍是没有猜对。
“你先还是我先?”宓妃摇着杯中的酒,对这加了料的酒,她其实觉得还不错。
倘若晁东树知道宓妃心中所想,不知道会不会被气死。
“你先吧!”难得的,南宫雪朗竟然表现出了绅士风度,还向宓妃做了一个请的手势。
宓妃摇头,嗓音清冷,道:“我觉得我猜的一定是对的,所以还是由你先来。”
“六十七种花的味道。”在很多嗅觉灵敏的人里面,南宫雪朗的嗅觉算得上是顶尖的,他对自己品出来的味道也相当的自信。
初闻这个答案,脸上露出震惊之色的可不单单只有晁东树一人,就连那一直沉默不语的二长老都面色一变,复而又平静下去。
可见南宫雪朗说的这个答案,要么就是猜对了,要么就是非常接近正确答案了,否则他们不会有这样的面部表情变化。
“看来那彩头是属于本公子的了,温小姐你慢了一步哦!”
“那可不一定。”
“你说多少种?”南宫雪朗还不相信宓妃能说出跟他不一样的答案来,以他刚才的观察,显然他的答案不会有错才是。
“我猜六十八种。”
嘶——
宓妃话音刚落,便是耳尖的听到了抽气声,于是她眼里的笑意更深了几分,颇带几分好奇的打量起整个鎏金堂所有人的各异的脸色来。
“彩头是属于温小姐的。”晁东树深吸一口气,看向宓妃的目光看似平和,实则锋利如刀。
这个女人果然不能小觑,稍有大意就将万劫不复。
“南公子,承让了。”
“温小姐客气,输给你本公子不冤啊。”以一种花的差距落败,南宫雪朗似有些不甘心的又端起酒杯喝了一口,仍是没有品出那是一种什么味道,最后只得摇头叹息了。
反倒是宓妃,脸上的笑一直没变,态度温和从容,给人的感觉她就如同一口古井,怎么都看不清,看不透。
“本族长酒喝得有些多,已然有了些醉意,温小姐南公子稍坐片刻,容我去醒醒酒。”
“无妨,晁族长尽管去。”
“这舞不错,本公子正好跟温小姐赏赏舞,晁族长无须觉得失礼。”
“大长老,你代本族长好生招待我们的两位贵客,我去醒醒酒就回来。”
“是,族长。”
大长老纵然心中有所疑问,却也知道眼下不是询问的时机,只得瞪着眼看着晁东树离开,心下不好的预感越来越强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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