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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报仇？谈何容易！”老酒鬼看着赵阳，说道：“他平时生活的方式，你应该能理解。”

    “哦？”赵阳笑了笑，问：“为什么我能理解？”

    “因为，他平日里根本不以真面目示人！”老酒鬼说道。

    赵阳心中一动，说道：“我明白了！他是戴着人皮面具生活！”

    “没错！”老酒鬼说道：“或许只有第一个死在他手上的人，才见到过他的真面目！他杀一个人就换一张脸，想找他报仇，太难了！”

    “确实难搞。”赵阳点头说道。

    “为什么酒老你说赵阳会懂呢？”叶芸好奇地问。

    这下，老酒鬼和赵阳相视一笑，都没有说话。

    小霜的事情不能让任何人知道，所以两人什么都不能说。

    刚才提到易容，已经有点过火了。

    “酒老可以说第四个人了。”赵阳笑着说道。

    这下，叶芸看着赵阳，嗔道：“不要打岔，我的问题，酒老还没回答我呢！”

    “别问了，他不会说的，这是我们两个之间的秘密。”赵阳说道。

    “哇，你们两个之间竟然有秘密！”叶芸叫道。

    “只要是人就有秘密，这很正常。”赵阳笑着说道。

    “谁说的！”叶芸朝叶涛努了努嘴，说道：“他就没有秘密。”

    这下，赵阳和老酒鬼都把目光落到叶涛脸上。

    叶涛瞅了叶芸一眼，说道：“师妹，你这是什么意思。”

    “没什么意思啊，就是想反驳他们的话，你就没有秘密，我说的不对吗？”叶芸说道。

    “其实他有。”赵阳说道。

    这下，叶涛脸色一变，而叶芸则奇怪地看着赵阳，问：“他有什么秘密？我怎么不知道？”

    “既然是秘密，你当然不知道了。”赵阳笑着说道。

    “连我都不知道，你又是怎么知道的？”叶芸问。

    “当然是看出来的。”赵阳说道。

    “师弟有什么秘密？”叶凌风扭头看着叶涛，问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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