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结果。李白白地着急了一回。白白地期盼了一回。朝鲜垮了。 而到了“丙子虏乱”之前。皮岛上驻扎着地那位曾经与李并肩战斗过地老战友毛文龙。据说是因为犯下了十二桩大罪。被袁大督师请出尚方宝剑。早已一剑砍下了人头。而随后没多久。大明“倚天柱”地袁大督师又因为多少多少桩大罪自己也殒落于京师。于是辽东将帅是你方唱罢我登场。各有各地本事。各有各地高招。乱成了一锅粥。 所以。李自然又是在南汉山城里望穿秋月地白等了一个多月。最终彻底认输。 说实在地。当依靠了朝鲜提供地船只。满夷军一举攻克皮岛。宣告当年由毛文龙开镇。牵制了满夷军十数年之久地东江镇彻底破产地时候。李突然现。没有了毛文龙地。曾经是坚不可摧地皮岛。居然是那么地不堪一击。而据说曾被袁大督师斥责为只会冒饷、不会打仗地孔有德、耿仲明和尚可喜这三位在登州兵变后。陆续率部投降了满夷地毛文龙地前部下们。居然是一支那么绝对不可小觑地、相当有杀伤力地武装力量。 不经意间,大明朝在东北的三大支柱,果然断其 而没有了袁崇焕的袁崇焕关宁军,最后也逃脱不了覆亡的命运,他们耗费十余年修筑起来的锦宁防线,不仅最后没有能够阻挡住满夷的铁蹄,一切尽付笑谈中,还成功地造就出了又一位大名鼎鼎的大汉奸洪承畴。 此时的李应,之所以最后要提出前明的两次见死不救,还有他另外的两个寓意: 一个寓意是当年朝鲜出船支持满夷作战,既是迫不得已,又是有点儿人之常情的泄愤,当然,这种泄愤,针对的只是某些大明的将领,绝没有针对天朝皇帝的意思。天朝皇帝从来都是念好经的,而下面的某些人,却更习惯于把皇帝的经往歪里念。 他的另外一个寓意,就是顺便轻轻地敲打敲打面前的这位老朋友,现在可也是到了类似“丁卯胡乱”和“丙子虏乱”的前夜了,如今的天朝,可不能干出从前的天朝那种令亲痛而仇快的事情来。而且,朝鲜还是天朝的臂膀,朝鲜还是天朝东部的屏障,不管出于何种考虑,天朝都不能置朝鲜于不顾。 除去当年为了儿子更够挣上王位的那段时间,李应这个人是很少会向别人低头的,如今,他不仅低了头,还可怜的叫人心疼,因为他面对着的不是外人,而是陈廷香,一个当年曾代表天朝政府给自己儿子颁朝鲜国王委任状的恩人,还是一个曾私下里一再声称,要保护他一直坐稳这个兴宣大院君“宝座”的最亲密的老朋友。 “我说老兄,我怎么现你最近好像是有点儿越活越糊涂了,”听完李应那一大番的声情并茂的述说之后的陈廷香,似乎并没有露出更多的同情心,而是依然显出一脸的不屑,“依你的意思,天朝一直都是在看你的笑话了?” “哎呀,我的好兄弟啊,我哪里会有那个意思,我只是说,我们对天朝的忠心,那是苍天可鉴,只要天朝对我们不抛弃、不放弃,我们永永远远就都是天朝的最忠实的子民,我……哎呀,你叫我还怎么说才好呢……”李应急得那一头一脸的汗水,简直是抹都要抹不过来了。 “我当然明白你老兄心思,可我不明白你的作为,你老兄啊,可真是……可真是给我……唉……让你老兄自己拍着心口说说看,前年咱天朝的第二届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召开的时候,你们都干了些什么?”陈廷香说着,一边叹气,一边摇着头,接着又拿第二届全国人民代表大会之前的安南、安西、琉球做样板,对李应是好一通的数落……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