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抚着岳杏儿僵直的背,秦大川喷着酒气的嘴,在岳杏儿耳边说,“我就不明白了,这侍候一次,和侍候两次有什么区别,你至于这么不情不愿的吗?” 岳杏儿果然放松了不少。 秦大川很是得意。 好不容易等秦大川睡着了,岳杏儿赶紧去问刘婆子要来了熬药的小炉子,煎草药给自己泡手,也不敢离秦大川远了,就在外间,随时听着秦大川的动静。 热热的药汁从双手一直浸到手腕,带着刺痛的麻和痒,像有成千上万只恶毒的小虫在疯狂地撕咬,那种渗入骨髓的难受,比被人用鞭子抽一顿还难熬,但岳杏儿还是咬牙挺着,任由双鬓的汗水滚滚而落,氤氲的热气中,就像两串淌错了方向的泪痕。 岳杏儿闭上眼睛,眼前浮现出秦大川那条扭曲丑陋的残腿,口中念念有词,默记着今天学到的按摩手法和位置,她告诉自己,只要学会了,她就能用这种方法好好侍候老爷,而无需再那般尴尬了,却不知道,这是她无论付出多少,都永远无法达到的目标。 在外人眼中不过是一夜的功夫儿,秦大川就顺利地降服了刚烈的岳杏儿,手段之高妙令人叹为观止。 大约半个月后,清露才辗转得知了个中的一些细节,不由脸色变得凝重,消息是刘婆子传过来的,其间夹杂了太多的感叹和对岳杏儿的怜惜,清露信得过刘婆子的眼光和为人,自然对秦大川有了新的认识。 “怪不得大郎总是那样忌讳秦老爷,”清露对刘秀芬说,“你听明白了吗?秦老爷这个人呐,他最大的可怕之处就在于,会利用旁人所有的善意,做为攻击的武器,”清露长叹了一声,“就我姐那柔顺善良的性子,也难怪会被他们欺负得连骨头渣子都不剩,就连大郎受了那么大的委屈,也有苦说不出。”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