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屋子里是死一般的寂静,就连偷听的岳杏儿和秦怀礼都不由自主地屏住了呼吸。 秦大川脑子里飞快地计算着,就算一亩地十二两银子,五百二十七亩也能卖六千多两银子,秦怀仁还剩下四千多两,若是他不给那一万两,这四千多两也就打了水漂。 还有更可怕的事儿,那就是府城的宅子,假如秦怀仁拿了这六千多两卖地的银子,却并没还给同窗,那么秦大川损失的就是六千两了。 方才秦怀仁已经告诉秦大川了,府城的房契写的是秦大川的名字,欠据上也写的是秦大川的名字,不仅如此,欠据上还用府城的宅子做了抵押。 做过多年高利贷生意的秦大川明白,这样的字据中一旦有利息的存在,那么到最后在府城买宅子的那一千五百两银子,也有被人黑掉的可能。 这样子算下来,可就是将近八千两了,算来算去,和一万两又能差了多少呢? “我可真是养了个好儿子啊!”秦大川怀仁咬牙切齿地说。 秦怀仁却像不懂得秦大川的本意样,理智气壮地回答,“爹到现在才的好来?我实话跟爹说吧,爹若是早让我当这个家,咱们家不可能在大哥大嫂手里吃那么大的亏,也不可能惹出这么多的麻烦来,以往我还觉得爹不糊涂,就不想管这些事,现在我是实在去眼儿了,才不得不管的。”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