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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嗯，好像是。”欧廷冲她露出一个笑容，有点颠倒众生的味道，他的视线落在她的手上，黯了黯，“辛苦你了，还有……对不起。”

    他的声音虽然沙哑，却是口齿清晰的。

    连续几天，乔绵绵都被耗得快没什么力气了，见他这样，难掩激动。她

    看看自己的手，道，“没事，你挺过来就好了。”乔

    绵绵站起来，上前替他解开身上的绳子，欧廷虚弱地坐着，鼻尖闻到她身上的淡淡香气，不禁有些意乱，他回避地低眸，却看到自己身上换了一条睡裤，不是之前的西装裤。

    这几天他过得除了痛楚几乎没什么太多的记忆。再

    一想到自己的生活日常，欧廷有些窘迫，“你替我换的裤子？”“

    嗯。”乔

    绵绵坦然回答，她没什么别的心思，他发病严重的时候都失禁了，不换怎么行。替

    他解开绳子后，她才发现他脸色难堪，以为他觉得丢脸，忙道，“这没什么，生理反应而已，我又不是没见过失禁的病人。”

    “失禁？”

    欧廷看向她，脸色黑成锅底。

    呃，他没记忆了么？

    乔绵绵忽然明白过来他想的是什么，不禁也窘了，忙道，“那什么，我就是趁你睡着的时候戴了手套给你换衣服的，而且全程你都在被子里，我什么都没看到。”她

    也是胡乱穿的。

    其实对做过医生的来说，这些不算什么，病人在自己眼里是没有性别的。

    但不知道为什么，动手的时候她想到了霍祁傲，然后鬼使神差地还戴了手套，把欧廷藏在被子下飞快地换装。

    “你别说了……”欧廷听不下去，无法面对她，抬起手挡着脸，“我去洗个澡。”“

    行，能走吗？”

    乔绵绵问道。

    “能。”

    欧廷加重了些语气，像是要证明什么一样从床上下来，人晃了好几下才稳住自己往浴室的方向走去。乔

    绵绵正要离开，就听到类似什么撞墙的声音传来，她连忙问道，“欧廷，你没事吧？” 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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