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和韩征一比,她便是那最考究最珍贵的细瓷,韩征却是最粗劣最底下的瓦砾,与他斗得伤敌八百自损一千,她不是亏大了,不是疯了吗! 当务之急,就像母后说的,她只有示弱,只有韬光养晦,才是最好的能让皇上心软的法子。 只要皇上心软了,念旧情了,她今日失去的,便立时都能回来;等到她如韩征一般将皇上的心拿捏得透透的,取代韩征成为皇上最信任的人后,韩征和那小贱人几时死、怎么死,还不都是她说了算了? 等到她儿子再正位东宫,成为新帝后,她今日之耻就更算不得什么,也根本不会再有任何人敢提及一个字了,毕竟史书都是由胜利者书写的,舆论亦是一样,只会掌握在胜利者手里! 福宁郡主想通后,就越发的冷静了,也彻底接受了现实,带着人径自去了乾元殿。 一边走,一边还在想着待她回府后,要怎么处置崔嬷嬷一家。 不知天高地厚的狗奴才,她抬举他们,让他们过的日子寻常大户人家的主子且及不上,他们倒好,就是这样回报她的。 崔嬷嬷那个该千刀万剐的儿子叫什么来着? 崔齐?崔安?崔……呸,她连他名字都不知道,平时连远远给她磕个头请个安的资格都没有,就敢仗着她的势,打着她的旗号,在外面欺男霸女,在县令面前摆谱,谁给他的脸,谁给他的胆子! 听说他家里还有好几房小妾,日子倒过得比她儿子还要逍遥受用了,她儿子生来就是天潢贵胄,尚且那般的洁身自好,她儿子才最有资格欺男霸女好吗? 结果她儿子那般的正派,一个奴才秧子反倒摆出了比主子还大的款儿来,皇上怎么只判了他个‘斩立决’? 就该判他个五马分尸,车裂或是凌迟才是! 还有崔嬷嬷,连儿子都管教不好,平日里给她办事,只怕也多有不尽不实之处,她养她到底有何用?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