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95 那一年我们一起去过的足疗-《地府临时工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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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邋遢道士很老实的点头应诺,然后,在刘英楠的注视中,不紧不慢的脱下了脚下破破烂烂的不屑,掀开了黑漆漆潮乎乎的鞋垫,从里面抽出两张皱皱巴巴的票子,带着浓重而刺鼻的味道,自己都一脸痛苦的递给刘英楠。

    可是,刘英楠浑不在意,直接将两百块接过来,同样也塞进了自己的鞋底,还朝邋遢道士挑了挑眉毛,一副同道中人的摸样。

    对于刘英楠来说,别说是什么放在鞋底的钱,就算是掉在茅坑里,他照样能捞出来。对于一个一块钱曾经活了一个星期的人来说,没有谁能比他更知道金钱的可贵。

    当然,他在乎钱,却不会为钱做奴隶,他始终认为,只有花出去换来食物,衣物,换来价值,让自己有所享受,获得快乐,这才是金钱的价值,不然,存在银行的钱再多,那也不是属于你的。

    “两百块本来就是我的,剩下再拿个千八百万当成我的精神损失费。”刘英楠拽着邋遢道士的衣领,狠狠的说。

    “千八百万,老弟你太狠了吧。”邋遢道士喝了口酒,慢条斯理的说道。

    “我狠?我他妈能狠得过你!”不说还说,一说刘英楠大怒:“你知道吗,世界上有两种人最贱,一种是欠债不还的,一种是嫖*娼不付钱的!那些女人多不容易啊,背着‘失足’的骂名,舍弃了尊严,赚得都是血汗钱呐,你他妈竟然玩完了就跑,你跑也就跑了,可你竟然让我帮你付钱,你说你还是人嘛!”

    “嘘嘘嘘……我的祖宗,你小声点,那边都是我的徒弟,好不容易养成的,不,是好不容易教导出来的,千万别破坏了我在她们心中的形象。”邋遢道士伸手就要捂刘英楠的嘴。

    那是一双刚刚抠鞋底的手,刘英楠哪能让他碰到,一巴掌打飞了他的手,恶狠狠的瞪着他,看到他就生气,就会不自禁的想起那不堪回首的一夜。

    那是刘英楠告别初哥的晚上,而且还是他二十二岁的生日,当时他还没开浴池,也不是地府临时工,靠四处打零工为生,没有女朋友的生活很沮丧,二十多岁还是初哥很郁闷,所以他这个很随性的人,毅然决然的走进了足疗店,什么初哥之身有多珍贵,最起码要找个初姐一起破掉,都他妈是扯淡,装什么纯洁呀,自己嗨皮了才是真的。

    如果是一初哥和初姐一起搞初夜,这一晚非但体会不到快乐,无法尽兴,能不能进去都是个问题,双方都是初次,只有紧张,激动和无知,无措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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