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瞧见我一脸惊讶地瞪着它,它瞥了我一眼,叫道:“看什么看!没见过鸟吗?” 当这只硕大的乌鸦突然开口,我整个人都蒙圈了,这乌鸦成精了! 短暂的愣神,我突然想起来张师兄提到过,禺疆就是一乌鸦成精,难道说我面前这只硕大的乌鸦就是风神禺疆! 不是请守护灵失败了吗?为什么禺疆还会千里迢迢赶到这里来,总不会是为了看热闹吧? 可是张师兄不是说禺疆生性狡猾多变,怎么会如此好心,虽然这乌鸦说话语调阴阳怪气,但是所言之语名正理顺,不像用心险恶。 禺疆见我愣,也不再搭理我,又接着拍了一下翅膀,羽翼之中鼓动成风,再次吹向黑雾,这些黑雾遭遇了禺疆鼓动而出的劲风之后,立即烟消云散,说起来慢,实际上只是短短几秒钟,黑雾就彻底消散了去,显露出在其中纠缠的旱魃和蜚来。 此时我才看到蜚的本体,就是一头直立而起的老牛,体型硕大,足足有三层楼高,通体漆黑枯瘦,好似那干尸的皮肉,却又一丝丝黑气在其中萦绕,向外扩散,只不过遭遇了禺疆的劲风,刚扩散而出就消散了去,头是没有皮肉的骷髅牛头,衔着独眼,双脚牛蹄形,而前肢则是锋利无比的利爪,同样没有皮肉,白骨森森,尾巴竟然就是刚才袭击我的那条白骨巨蛇,不住地游动着,好似拥有自我意识,不过此时正被旱魃捏在手里,拼命扭曲着。 蜚似乎并不惧怕旱魃周身的灼热,一只手死死捏着旱魃的身子,坚硬锐利的爪子划过旱魃的皮肤出咯咯的尖锐声音,听的人耳朵难受。 两者互相纠缠在一起,几乎是难解难分,然而当蜚的黑雾被驱散之后,我现蜚的力量陡然一松,旱魃见机陡然力,挣脱蜚的利爪,紧接着一个过肩摔将相当于自己四五倍身高的蜚狠狠地砸在了地上,而后旱魃猛地一跳,在空中骤然力,如泰山压顶一般朝蜚狠狠踩了下去。 然而就在这一瞬间,一个黑影倏然出现在旱魃头顶,双脚一抓,旱魃顿时就卸了力,身子一软,随即出一声痛苦的嘶吼,绝望地嚎叫道:“什么鸟货!乘人之危!有种等我力量恢复,再大战三百回合!”说着,旱魃想要挣扎,却好似被某种力量束缚,连头都抬不起来。 “嘎嘎,我傻呀,有着便宜不赚,干嘛等你恢复?区区一个灵体,就别做抵抗了,旱魃之躯还让我忌惮几分,没了那钢筋铁骨,也就是一魂魄罢了,正好当我的食物,赶了老远,正饿着呢!”禺疆语毕,张开鸟喙,往旱魃头顶滴了一滴涎水,只见旱魃的灵魄如同烧化的铁块,骤然溶解。 禺疆随即深吸了一口气,旱魃融化的灵魄瞬间就化作两条细线流入那黑色鸟喙上的孔洞之中。 显得如此轻描淡写。 禺疆露出一脸迷醉的神情,碧绿的眼珠滴溜溜地打转,然后,它将目光落在了地上的蜚上,扑腾着翅膀落到蜚的犄角上。 此刻的蜚似乎感受到了对方的强大,一动都不敢动,原本冰冷无情的眼珠子竟然流露出一丝惊恐的情绪来。 禺疆虽然比寻常乌鸦大了一号,但是停在蜚的犄角上,就像牛背上的麻雀,它蹦跶着跳到蜚的鼻尖,然后嘎嘎笑着说:“好不容易被解除封印,获得自由,就不要到处惹祸,安安分分地多好,本来我是不想管的,但是受人所托,也是职责所在。” 说罢,禺疆往下一跳,落到了蜚口中的眼睛上,在这一刻,蜚终于开始绝望,奋力挣扎起来,那蛇头高高抬起,张开血盆大口,路出尖锐狭长的利齿,朝禺疆咬了下去,然而禺疆无比轻巧地躲开了去,接着朝蜚的眼睛猛地一啄,瞬间就有黑色的汁液迸射而出,蜚顿时出痛苦不堪的哀嚎声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