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禺疆不停地啄食这蜚的眼睛,比禺疆打出足足三四倍的巨眼不到一分钟,就被禺疆啄食一空,而它脚下的蜚早已经不再动弹,浑身的皮肉以肉眼可见的度糜烂,化作了一滩散出恶臭的烂肉。 或许在两者遭遇之前,他们都有与禺疆一搏的能力,甚至联合之后能够让禺疆吃不少苦头,然而鹬蚌相争,渔人得利,禺疆的出现恰到时机,正是两者互相消耗到一定程度,力量大减之际,不费吹灰之力就把我们根本不敌的旱魃和蜚收入腹中。 当然我并不是怜悯这两者,只不过感叹这世间弱肉强食的残酷法则,弱者只有联合,方能够寻得生存的机会,我们团结了,但是旱魃和蜚呢?或许他们只以为自己便是那强者吧。 鹬蚌相争,渔翁也不是我们,而是禺疆。 就在这时,张师兄急匆匆地跑了过来,询问我们情况,而在他身后,我看到了钱老以及另外五位师门的守门人,他们不知什么时候也抵达了此地。 终于见到师门的几位守门人,我心中十分激动,在他们身后,蓬莱剩下的守门人也扶着虚弱的鲁老走上前来,鲁老胸前有一大块血渍,将洁白的外衣晕染,不知道他吐了多少血。 钱老看到我的时候一眼就看出我们得到了蓐收的帮助,十分惊讶,急忙询问我们是如何遇到蓐收的,我将经过大致与他讲起,当他问起我还能否记得敲门的技巧时,我已然记不得了。 钱老露出了一丝遗憾,说那蓐收百余年不曾与各派守门人沟通,几乎是无人问津,就连敲门的技法从孙璟天师叔祖开始就已经失传,我能够与之相遇真是罕有的机缘。 听他这么说,我才明白过来,只怕是孙璟天的意识影响到了我,我才能够在无意识中敲对了门。 孙璟天师叔祖自从意识被封印以来,就不曾与我产生交流,不知道此时突然的意识感染意味着什么。 在对话中,我才得知钱老他们在太山另一头遭遇了旱魃,几番恶斗之后,得知这边的蜚与蓬莱的守门人交上了手,便用计将旱魃引诱至此。 原来这一切是他们计划好的,而我只不过是起了助推的作用,我竟然还自鸣得意了许久,却不曾想过旱魃是如何到达此处的,若不是两方守门人在此间周旋,运筹帷幄,恐怕我们此时已然身死魂消了。 我知道蓬莱守门人中,有三人遇害,更不知师门守门人中是否有损伤,如今的结局,是他们用性命铺就的,我又怎能自鸣得意呢? 我们还不曾与师门的守门人打过照面,此时相见,自然是一番交谈,然而说了没一会儿,我突然被人揪住了衣领,一个蓬莱的守门人恶狠狠地瞪着我问道:“是你杀了王参?” 什么!? 第(3/3)页